“谢谢您,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是啊,林阳先生,您真是太厉害了!”
库马斯也连忙说道,“刚才我还以为您糊涂了,现在才知道,您是为了我们好!”
其他吸血鬼们也纷纷表示感谢。
原本沉重的气氛,因为林阳的解释,渐渐变得轻松了一些。
林阳看着众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大家不用谢我。我们现在是一个整体,古堡的安危,关系到我们每个人的命运。”
“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共同努力,就一定能守护好古堡,保护好彼此。”
他顿了顿,对着众人说道:“现在,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大家先一起清理战场,把牺牲的人类士兵好好安葬,吸血鬼们的骨灰也要妥善保存。”
“然后,我们要尽快救治受伤的同伴,清点古堡的物资,重新加固防御。”
“时间紧迫,我们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是!林阳先生!”众人齐声应道,眼中重新燃起了斗志。
之前的悲伤和愤怒,此刻都转化成了守护古堡的决心。
接下来的几天,古堡内的所有人都行动了起来。
大家分工明确,有的负责清理战场。
有的负责救治伤员,有的负责加固城墙,有的负责清点物资。
清理战场的士兵和吸血鬼们,小心翼翼地将牺牲的人类士兵的尸体抬到古堡外的空地上。
为他们挖好坟墓,立上木碑。
虽然他们曾经是敌人,但在死亡面前,所有的仇恨都变得不再重要。
对于吸血鬼们的骨灰,大家更是格外小心。
将它们装在特制的陶罐里,埋在古堡内的花园中。
还在上面种上了鲜花,以此来纪念那些牺牲的同伴。
救治伤员的医护人员们,更是忙得不可开交。
他们日夜不停地为受伤的士兵和吸血鬼治疗,有的士兵伤势严重,需要进行手术。
有的吸血鬼被银器划伤,伤口难以愈合,需要用特制的草药慢慢调理。
克蕾西也加入了救治伤员的队伍,她利用自己操控植物的异能,培育出了许多具有疗伤功效的草药。
为救治工作提供了很大的帮助。
负责加固城墙的士兵们,更是不敢有丝毫懈怠。
他们将城墙被炮弹炸开的缺口重新修补好。
还在城墙外侧加装了厚厚的钢板,在城墙上方架设了更多的投石机和弓箭。
甚至还在古堡周围挖了更深的战壕,里面灌满了水。
设置了更多的陷阱,以防将军的军队再次突然袭击。
林阳也没有闲着,他每天都在古堡内穿梭。
一会儿去查看伤员的救治情况,一会儿去检查城墙的加固进度。
一会儿又去指导吸血鬼们训练异能。
他还特意为吸血鬼们制定了新的训练计划,让他们不仅要熟练掌握自己的异能。
还要学会与人类士兵配合,提高协同作战的能力。
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古堡的面貌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样子。
虽然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血腥味,但更多的是草药的清香和泥土的气息。
受伤的士兵和吸血鬼们渐渐康复,城墙也加固得更加坚固。
吸血鬼们的异能也有了很大的提升。
这天傍晚,林阳站在古堡的城墙上,看着夕阳下忙碌的众人,脸上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虽然现在古堡暂时安全了,但未来还会面临更多的挑战。
不过,他相信,只要大家齐心协力,就没有克服不了的困难。
就在这时,李若怀的声音再次在他耳边响起:
“看不出来,你还挺会笼络人心的嘛。”
“不过,你真的觉得半年时间,足够你们准备好应对接下来的危机吗?”
林阳转头看向那只葫芦,笑了笑:“不够也要够。”
“半年时间,虽然不能让我们变得无懈可击,但至少能让我们有足够的实力应对一些小规模的攻击。”
“而且,我相信,只要大家团结一心,就算面对再强大的敌人,我们也能坚持下去。”
“希望如此吧。”
李若怀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
“不过,你也要小心。”
“将军虽然暂时不会来攻打古堡,但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他回去之后,说不定会想其他办法来对付我们。”
林阳点了点头:“我知道。所以,我们不能放松警惕,要时刻做好准备。”
“无论将军接下来会耍什么花招,我们都要做好应对的准备。”
……
与此同时另一边。
“废物!都是废物!”
将军的怒吼声震得帐顶的油灯微微摇晃。
“百名猎人!三千精兵!竟然连一座破古堡都拿不下来,还让我被林阳那小子活捉!传出去,我还有何颜面立足!”
罗伯特杰瑞站在一旁,脸色同样难看。
他身上的银制猎刀还沾着吸血鬼的黑血,左臂被火焰异能灼伤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
听到将军的怒骂,他只能硬着头皮上前:
“将军息怒,此次失利并非将士无能,实在是林阳太过狡猾,又会诡异的妖法,我们一时不察才中了圈套。”
“妖法?”
将军猛地转过身,眼中布满血丝。
“我管他什么妖法!明日一早,集结所有剩余兵力,带上所有银制武器,我要亲自督战,踏平古堡,把林阳碎尸万段!”
他的话音刚落,突然“嘶”地倒吸一口凉气,双手猛地抱住脑袋,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一股尖锐的剧痛如同钢针般从额头刺入,顺着脊椎蔓延至全身,太阳穴突突地跳动。
仿佛有无数只虫子在颅骨里钻咬,眼前阵阵发黑。
耳边嗡嗡作响,连站立都变得困难。
“将军!您怎么了?”
罗伯特杰瑞连忙上前扶住他,脸上满是惊慌。
帐外的卫兵听到动静,也纷纷冲了进来,七手八脚地将将军扶到帅椅上。
将军瘫坐在椅子上,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冷汗。
嘴唇颤抖着,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那剧痛来得迅猛,去得也蹊跷。
不过片刻功夫,便如同潮水般退去,只留下隐隐的酸胀感,仿佛刚才的痛苦只是幻觉。
“水……给我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