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别这么看着我啊,我最近跟着玉林老和尚修习佛法……他告诉我要斋戒三年。”林绍文一本正经道。
刷!
于海棠立刻站了起来,准备朝着门外走去。
“不是,你去哪?”林绍文惊讶道。
“我去烧了普渡寺。”
于海棠恨声道,“哪来的野和尚,居然敢蛊惑我爷们……我看他是活腻歪了。”
“别介。”
林绍文立刻起身抱住了她,讪讪道,“他是这么跟我说的……但是我没相信他。”
“那最好。”
于海棠冷哼道,“但凡那大和尚敢蛊惑你……我立刻上报上去,拆了他的庙,再把他抓去坐牢。”
“不至于,不至于。”
林绍文立刻怂了。
他丝毫没有怀疑于海棠话里的真实性,毕竟这娘们可不只是放狠话,你把她惹毛了,她什么事都干的出来。
“走,睡觉去。”
于海棠拉着他,就朝着卧室走去。
……
次日。
临近中午。
林绍文和于海棠才起来洗漱。
两人吃过午饭后,正准备在沙发上坐会,突然大门被人敲响了。
“老林,老林……快出来。”
“哎。”
于海棠顿时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住在这里……这一天天的,他们不搞点事出来,都好像活着没意思一样。”
“哈哈哈。”
林绍文顿时笑了起来。
这点评,还挺精准的。
……
大院。
“唔?”
林绍文颇为吃惊的看着坐在轮椅上的阎埠贵,“老阎,你这就出院了?不多住几天?”
“你滚。”
阎埠贵没好气道,“还多住几天……你以为那是什么好地方是怎么?”
“哎呀。”
林绍文瞪大了眼睛,“你现在说话清楚了……找的哪个神医看的?”
“哼,你以为都和你一样,这么没出息?”
阎埠贵冷笑道,“你这种人,上天给你机会,你都不知道把握,没用的玩意。”
“欸,三大爷……这话什么意思?”于海棠好奇道。
“不是我说林绍文,你看你……当年撞了狗屎运,当了张峰和陈斌的老师是吧?”
阎埠贵话说到一半,竖起了自己的鸡爪子。
“唔?”
林绍文看了他一眼后,也把自己的手给蜷缩了起来,学着阎埠贵的样子道,“不是,老阎,这是嘛意思?”
“哈哈哈。”
院子里的人顿时笑了起来。
“滚蛋。”
阎埠贵怒斥道,“要么你小子只能窝在那当一辈子的妇科医生呢,一点眼力见都没有……烟。”
“哦,早说啊。”
林绍文立刻掏出烟,搭了一根在他的手上后,又顺手给他点燃了。
呼!
阎埠贵深深的抽了一口后,鼻孔吐出了两道浓烟。
“刚才我说到哪了?”
“哦,刚才说到阎解成和周启星要办酒的事。”林绍文立刻道。
“对,办酒,他们两……唔?”
阎埠贵才开口,立刻感觉不对了,“不是,这周启星是谁啊?阎解成的新婆娘?”
“卧槽。”
满院子的人都捂住了肚子。
神他妈的“新婆娘”。
“说起来……老阎,你还没见过周启星吧?”林绍文笑眯眯道。
“不是,叔……你可别来这套啊。”
阎解成立刻道,“我老子可受不得刺激,你再胡说八道,他当场死给你看。”
“滚蛋。”
阎埠贵斜眼道,“我老阎在四九城混了一辈子……什么东西没见过啊?去,让那周启星出来。”
“嚯。”
院子里的人顿时大惊失色。
“不是,爸,你不明白……”
“滚,去把她喊出来。”
“我……”
阎解成立刻看向了林绍文,满脸幽怨的朝着中院走去。
“我说林绍文,你可别胡来啊,这会出事的。”刘海中假惺惺道。
“那不更好嘛。”
林绍文笑骂道,“要是三大爷嗝屁了,那这院子里,可就是你的地位最高了。”
“啊?”
刘海中微微一怔。
对啊,他怎么没想到这一茬呢?
要是阎埠贵走了,那他的地位可超然了起来,相当于当年的聋老太太了。
正胡思乱想着。
突然一声尖叫把他吓得浑身一颤。
“啊……”
……
刘海中立刻侧头看了过去。
只见阎埠贵白眼一翻,随即瘫软在了椅子上,屎尿齐流。
“给钱给钱。”
刘光奇兴奋道,“我就说会把阎老西吓着吧?赶紧的,概不赊账啊。”
“这他妈真晦气。”
许大茂没好气道,“他妈的,这阎老西平常跟个人似的,可到了关键时刻,还是掉链子啊。”
“谁说不是呢。”
白广元抱怨道,“这阎老西在院子里人五人六的……没想到这么不经吓。”
“不是,你们还他妈开盘口呢?”
阎解成勃然大怒,“我老子都这样了……要是吓死了,大家又得随礼啊。”
“这……”
周启星人都懵了。
这是随礼的问题吗?
“随不随礼的……你妈、唐丽、和你两个弟弟可都下了注的。”刘光奇斜眼道。
“什么?”
阎解成更生气了。
“你们这也太过分了,看把人家阎哥气的。”周启星无奈道。
“妹子,他生气不是因为他老子被吓着了,是因为他们开盘口没有喊他而已。”于海棠悠悠道。
果然。
阎埠贵瞪着刘光奇道,“畜牲,你们什么时候开的盘口……我怎么不知道这回事?”
“你去接你老子的时候。”
刘光奇讪讪道,“得得得,算我们不对……我给你分两百成不成?”
“两百?你看不起谁呢?”阎解成瞪眼道。
“你他妈昨天我输了两千多……”
刘光奇也生气了,“就两百,爱要不要。”
“别介,我就是这么一说,两百……两百。”
阎解成立刻低头认错,随即看向了林绍文,“叔,你赶紧把我老子弄醒啊。”
“弄醒也成,两百。”林绍文一本正经道。
扑哧!
整个院子顿时笑了起来。
“你……”
阎解成看着他,咬牙道,“成……咱们走着瞧。”
他说完以后,跑到了水龙头下,接了一盆水就对着阎埠贵泼了过去。
“卧槽。”
阎埠贵猛然惊醒。
“牛逼。”
满院子的人都对阎解成竖起了大拇指。
“畜牲,你他妈……”
阎埠贵刚伸出鸡爪子,就被阎解成给按住了。
“爸,咱们先一致对外……林绍文那畜牲故意吓你的,你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