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这王爷对别人怎么样,对我和邋遢道士是真不赖。
如此珍贵的招摇木的树叶子,直接给了我和邋遢道士一人一片。
这般情况,让我和邋遢道士都是一愣,没想到王爷竟然如此大方。
“王爷,不是说这招摇木的树叶子不能给平民吗?您这是……”我有些疑惑起来。
王爷却冷笑了一声:“这个规则都是我们家制定的,自然是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敢有意见?制定规则的人可以改变规则,只有那些遵守规则的人才会被规则约束,这两片叶子你们拿去便是,本王还有很多,去年的都没有用完。”
听王爷这么一说,我和邋遢道士貌似瞬间懂了很多,王爷和贯胸国的王才是这权利的中心,他们是制定规则的人,根本不会被规则约束。
对于普通贯胸国的人来说,一片招摇木的叶子何其珍贵,这辈子他们都可能不知道长什么样子,更别说拥有了,但是对于那些王公贵族来说,他们多的用不完。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在火域这个地方依旧适用。
对于王爷送的树叶子,我们自然不会拒绝,连忙收了起来。
这时候,邋遢道士眼珠子一转,笑着问道:“王爷,我们只是听说这招摇木的树叶子很珍贵,却也不知道怎么用,有什么效果,你给我们,我们也不会用啊……”
不得不说,还是邋遢道士精明,邋遢道士这是要从王爷嘴里套话了。
王爷笑了笑,说道:“这招摇木在招摇山已经数千年,乃是火域五国之重宝,招摇木的树叶子的好处太多了,最重要的便是能够疗伤,甚至胳膊腿断了都能长出新的来,不仅如此,还能延年益寿,增加修为,这两片叶子,你们要好生保存,说不定以后能用得上。”
邋遢道士一副十分吃惊的表情,紧接着再次问道:“我的天,原来招摇木的树叶子竟然这般神奇,如果是招摇木本身的话,那岂不是更加妙用无穷。”
王爷一脸得意:“那是自然,这招摇木能够帮人重铸法身,如果是很厉害的修行者的话,法身被毁,神魂十分强大的话,便可以用这招摇木重铸法身,再世为人,不过也不是随便一块招摇木便有这种效果,必须是招摇木最顶端中心枝干的一块树心,招摇木的枝干是白色的,只有那一块枝干是红色的,当年我们贯胸国有一位国师便是法身被毁,就用的这招摇木重铸的法身,那块树心,本王是亲眼见过的。”
经过王爷这么一说,我和邋遢道士心里就有谱了。
合着是要取招摇木最顶端中心枝干的一块树心,而且是红色的枝干。
如此说来,那枝干被砍下来,还能再长出新的枝干出来。
既然目标明确,我们就更好下手了。
得亏有王爷跟我们说这些,要不然我们都不知道该从何处下手。
随后,那王爷便说自己有些疲惫,要休息了,我和邋遢道士便退出了他的房间,回到了我们居住的那个小房子里面。
此时,已经是深夜,我和邋遢道士待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我在屋子里布置了一道隔绝法阵,开始跟邋遢道士商议着下一步的行动。
“罗老六,这事儿咱们已经从王爷那边打听清楚了,下一步你如何打算?”我看向了邋遢道士。
“还能怎么打算,当然是直接去招摇木上去取那招摇木最顶端的红色树心,搞到手之后,咱们直接用风遁符撤离,不给他们任何反应的时间。”邋遢道士张口就来。
“你说的轻巧,那招摇木上面必然有潜伏的高手,搞招摇木的事情,只能咱们俩动手,谷大哥他们根本进不来,而在招摇木上面待着的高手,咱们俩肯定打不过,上去也是送人头。”我叹息了一声。
“吴老六,事情还没做呢,不要先给自己泄气,咱们都走到这一步了,搞不定也得搞啊,你身上不是有黑魔神的魔气吗?关键时刻拿出来用用,我想守在招摇木上面的高手,肯定也不会是什么顶尖高手,最多地仙境高一些,也不是不能应付,只要咱们拿到了那招摇木的树心,就可以离开火域这个鬼地方了。”邋遢道士向来是胆子大,做事情很少考虑后果,都是先干了再说。
但是我不得不多想一些,给自己留一条后路。
我沉吟了片刻,很快就有了一个主意,跟邋遢道士说道:“不如这样,再过一会儿,等夜深了,咱们俩用隐身符偷偷靠近招摇木,我布置一个坚固一点儿的法阵,然后咱们直接爬上招摇木,即便是被人发觉了,我催动法阵之后,那些援军想要过来帮忙,一时半会儿也进不来,咱们在对方破开法阵之前,搞到招摇木的树心,然后催动风遁符逃离这里。”
“可行!只是不知道那招摇木上有多少高手,还有就是,之前咱们上山的时候,发现招摇山上有好几重法阵,一旦法阵开启,不知道能不能限制住风遁符,一旦法阵开启,咱们很有可能被困在招摇山上,所以,咱们的速度必须要快!”邋遢道士神色肃然了起来。
如此,我和邋遢道士反复推敲了几遍我们的计划,确定没有什么遗漏之后,便决定还是动身。
这次太危险了,只能是我和邋遢道士两个人行动,就连卡桑都不在身边。
所以,就算是遇到了危险,也只能是我和邋遢道士顶着,可是机会就这一次,明天就要下山了,到时候我们还想再上来,根本不可能。
只能拼一把了,我们两个人的运气向来都不错。
又等了一会儿之后,我和邋遢道士各自催动了隐身符,而且还朝着自己身上贴了好几道隐匿气息的符箓,就是为了不让别人觉察出来。
从王爷住的那个小院出来之后,我们俩小心翼翼的开始朝着招摇木所在的那个方向悄悄摸索了过去,这一路之上,自然少不了遇到那些身穿甲胄的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