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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章 拜入太一门

孙胜己没想到,李悠然搞出这么大动静来,为的就是抓只花貂回去祭奠自己。这种被人祭奠的感觉还真是古怪。

    按说李悠然祭奠的是他师傅安道途。安道途也确实已经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了。并且今后也不可能再次出现。

    如今的自己就是孙胜己,自己的人生已经完全和太一门割裂。除了脑子里的那点记忆,其它的东西全部都留给了太一门。甚至连记录在脑子里的太一门功法,在自己达到金丹期以后也需要去将这部分记忆给洗掉。

    可是在他的内心深处,他还是会隐隐然的对太一门生出一种归属感,他还是会将李悠然当成自己的弟子来看待。虽然他的理智一再的告诫自己,这些都已经过去。可是自己的内心却始终不能将之真正放下。

    这时他终于明白了太一门为什么不许夺舍重修的弟子回归山门了。

    夺舍重修确实能在修炼前期一路高歌猛进。恢复到夺舍前的境界也不是很难。这就好像事先将高考试卷做了一遍,等到再考时自然很顺利就能通过了。

    可是你的修为境界回到了夺舍前的水平,这时的你再想前进一步都会变的极为艰难。为什么会这样?问题就出在了心态上。

    一个人经历了两次人生,哪怕只是简单的重复一遍上一世的修炼过程,可是环境不可能重复,他也就不可能将上一世的自己完整的复制过来。这样就会形成双重的人格。

    在你修炼的前半段,你的第一重人格因为早就形成,你的第二重人格还在逐渐形成中。这时候你甚至都不会感觉到自己有两重人格。

    可是一旦你恢复了前世的修为,这时候你的第二重人格也已养成。两种人格就会展开较量。谁都想成为意识的主体。它们却又很难分出个胜负来。这样就将会成为修士的心魔。

    有了这心魔的存在,你若不能想出办法去解决,你就只能永远的原地踏步。在修炼的过程中,两重人格如果冲突的厉害,指不定就会变成个疯子。

    孙胜己现在的修为还很低微,所以这种感觉还不强烈。随着他修为的提高,人格分裂的趋势就会越来越明显。

    他前一世修道,这一世修魔,原本以为能避免这种冲突。现在却发现根本不可能避开。自己这一世的修炼,其实还是沿用的前世的心法,功法不同,心法却没变,这就是大大的不妙。

    自己这双重人格的问题,由于李悠然的出现而提前发现,应该是一个好事情。现在修为还低,还是能够补救,如果等到再度跨入化神期才发现这个问题,那时候两重人格已经成型,再要化解就不大可能了。其实就算现在发现,他也没有好的办法去解决这问题。

    就在孙胜己在考虑如何解决双重人格的时候,那李悠然突然从床上站了起来。孙芸芸一见,吓得叫了起来。

    两名警卫一看,迅速将手放在了腰间,解开了枪套,抓住了枪把。

    谁知那李悠然根本未将两人放在眼里,只是紧紧的盯着孙芸芸在看,仿佛见到了什么稀世珍宝一般。

    一旁的孙胜己也被李悠然的举动搞得一头雾水,搞不明白这个宝贝徒弟在小姑身上到底发现了宝藏。

    那李悠然紧盯孙芸芸的双目变的越来越亮。

    孙芸芸觉着李悠然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竟然越来越烫。到得后来,孙芸芸觉着自己的身体都似乎要被点燃。她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也是越来越红,红的似乎快要在表面凝成血珠。她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体内隐隐有着一股气体在蠢蠢欲动。就在她觉得热的快要受不了的时候,她脑部忽然涌出一股清凉的气体。这气体势如破竹般的一路前行,迅速的汇集到自己的心脏。

    此刻原本灼热的快要沸腾的心脏,在这股清凉之气注入后不但未能带来想象中的降温,反而一下子把那清凉之气给点着了。孙芸芸就觉着脑际传来“轰”的一声巨响,她的整个灵魂都在巨响声中颤动了起来。

    那心脏中被点燃的气体,顺着大动脉,迅速的布满了全身。她全身的血液都燃烧了起来,只觉着那火焰似乎很快就能烧穿肌肉,烧透肌肤,将自己全身的血肉都烧成灰烬。甚至灵魂都不得幸免。

    就在孙芸芸觉着自己快要被烧死的时候,那李悠然却手舞足蹈的跳笑了起来。他一边跳着莫名的舞蹈,一边发出狂浪的笑声,满怀喜悦的冲着孙芸芸喊道:“徒儿,我终于找到你了,我的好徒儿。哈哈哈,难怪我一见你就觉得特别投缘,你竟然是我命中注定的徒弟。我真是太高兴了”。

    说完这番话,他似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挠了挠头,似乎有些为难的道:“嗯,还得谢谢那头花貂,要不是它引路,我还真不一定能找到你。只是师傅就喜欢吃花貂,可我要是宰了这头花貂又有恩将仇报的嫌疑。这事情有点麻烦了。唉,对不起了师傅,徒儿只能下次再请你吃花貂了”。

    孙胜己一听这宝贝徒弟的话,差点气的要冲上去给他两下。心说:“爷什么时候说过爱吃花貂了啊!你师父我前世可是素食主义者,你养了那么多头猪,我都没尝过一口,居然还冤枉我爱吃花貂。师傅我在你心里就这形象啊”。

    腹诽归腹诽,还不能说出口。还真是够郁闷的。

    更郁闷的是,自己小姑居然是木火灵根。而自己限于修为,一直未能发现。

    刚才李悠然双眼紧盯着孙芸芸,其实是在施展太一门的启灵术。

    太一门每个弟子在进门前,都需要师傅对他施展这启灵术。

    在启灵术的影响下,他体内的火灵根就会自动苏醒,随着火灵根的苏醒,其体内的火系灵力将变的非常活跃。这时候他体内所有的火属性元素都会暴动起来,给人的感觉就是整个身体都可能会烧着。

    当体内火元素活跃到顶点后,体内沉睡的木灵根就会自动觉醒。自动觉醒的木灵根就会调动体内木属性元素向着心脏汇集,通过大动脉迅速布满全身。在木属性元素的帮助下,体内火元素的威力会得到极大的加强,并形成虚火,灼烧体内的骨骼,肌肉甚至血液。将体内的杂质迅速烧尽,相当于一次洗精伐髓。

    要完成这一切须得有个前提,就是受术对象体内只能有木,火两种灵根,且两种灵根必须绝对的均衡。不然的话,这虚火就不可能点燃。而能够点燃体内虚火,也是修炼《青龙引凰诀》的前提条件。

    现在,孙芸芸这一切条件都已经具备。

    这李悠然也是走了狗屎运,达到化神期后第一次出山门,就让他遇到一个符合传承条件的弟子人选。

    想当年孙胜己为了找个徒弟,那可是花费了几十年时间,经过苦苦寻找才好不容易在人家猪圈里给找出来的。所以说,人跟人真的不能比。

    孙芸芸体内经过虚火的灼烧,看起来显得有些虚弱。这是正常现象,在体内杂质去除以后,人体会有一些短暂的不适应,过上一两天,自然就会恢复。

    她无力的靠在墙上,望着那如疯子般狂呼乱跳的李悠然,心中充满疑惑。不知道这个疯子在干啥,不知道这个疯子还想要干啥?

    她更不明白的是,那疯子仅仅只是看了自己一眼,自己的身体居然差点就被燃烧掉。她又联想起了自己的小侄子,徒手将那棵百年巨树拔起的情景。这种种的不可思议,都活生生的在眼前一一呈现。

    三十年来养成的世界观,在这一刻轰然倒塌了。原来书上写的,老师讲的,电视里播的,政府宣传的并不都是真的。这个看着真实的世界,其实质却是极端的虚伪。

    此刻的她,内心满是惶恐不安。不知道自己接下去又该做些什么。原本很有意义的事情,此时看来似乎都那么的可笑。

    逛逛街,购购物,美美容,泡泡吧。一星期再上个三四天班,偶尔还抱个小不平什么的。这种生活既充实又悠闲。

    现在看起来这一切都是个笑话。原本自以为是万物之灵的人们,在孙胜己,在面前这个疯子的眼中,跟蝼蚁也没多大分别吧!可笑的是,人们还以为自己是多么的强大。而这种强大跟蚂蚁自傲于能独力举起一颗饭粒该是何等的相似。

    是的,人类就是这样。当自身某个信念被打破以后,他又会走向另一个极端,成为一个纯粹的怀疑论者。

    他会对自己以前听过的,见过的,接触过的,甚至坚持过的一切的一切都展开批判。

    他会觉着,自己曾经掌握过的任何知识,自己以前形成的任何观念都不再值得信任。

    心理学家将这称为是自信心崩溃的表现。

    军事专家却认为这是一个以点破面的典型案例。

    孙芸芸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心理状态中。不过,这种状态不会持续很久。人类本就是一种善忘的生物,因为善忘所以就有着极强的可塑性。今天的喜儿成为明天的黄世仁,这种现象极为常见。像什么今年被*做小姐,明年却成了最为活跃的妈妈桑之类的更是成了一种生活中的常态。

    个人人格如此,国格其实也差不多。譬如当年华夏北方邻国,被岛国入侵并被占领。他们算得是受害者了吧!可随即,他们就应征成了岛国军队,成为侵入华夏国的急先锋。那些**掳掠的勾当他们比正宗岛国人还做得熟练。对于那些被充为军妓的本国女子,作为同胞的他们,似乎比岛国军人更热衷于扑上去享受。

    呃,似乎跑的有些远了。咱接着说孙芸芸的事儿。

    孙芸芸还处于暂时的迷惘期,困惑期和自我否定期。这需要她自己走出来。

    能依靠自身智慧堪破这些困惑并重新找回支撑点的话,就将是一次灵魂的升华。

    如果不能堪破,反而自暴自弃,破罐破摔的话,就是佛家讲的入了魔障。

    现代华夏社会有那么一句论述*的话,好几个版本。譬如:“反抗不了就不妨去享受它。”貌似得到过力挺,就差上教科书了。估摸着上的可能不小。嗯,这种境界似乎已经超越了鲁迅先生极力批判过的“奴性”了。

    还有一个版本是说,女生遇到有人拿着刀来**了,反抗很可能丢了性命。那就不要反抗,要求对方戴个套子,嗯,不知道是不是还得尽力取悦于他呢?不过,我总觉着这种做法有鼓励*的嫌疑。还有个疑问就是不知道套子钱归谁出?在此奉劝一句天下女同胞:“出门一定要检查下包包,多准备几个套子。”我怕一个的话,可能会不够。因为时代在发展嘛,这光棍也越来越多,所以嘛……。

    场中率先回过味来的还是孙胜己。他迅速的跑到孙芸芸身边,将她搀扶着放到了床上。孙芸芸此刻需要休息,绝对无人打扰下的休息。

    他先将两名警卫请出了房间,又将李悠然给拉了出来。

    这李悠然虽说情商有点不够用,却不是不明事理,自然懂得孙胜己的用意。

    四个人去了警卫的房间,孙胜己让俩警卫出去摆平这些警员的事情。对于这种事情,中央警卫处的人处理起来极为专业,根本不需要他去多*心。老爷子让这两人跟过来,原本就是负责这些事情的。

    此时房内就只剩下他跟李悠然两人。孙胜己在琢磨着该怎样称呼对面这位。按惯例,修仙者的辈分通常是根据修为来划分的。可那句“前辈”却始终叫不出口。

    好在李悠然这人不讲究这些,直接就称呼孙胜己小兄弟了:“这位小兄弟,你跟我徒儿是什么关系?看起来你也是位修士嘛,小小年纪就有这份修为不简单。比我当年强多了”。

    这位倒好,进入角色挺快,直接就把孙芸芸当成徒弟了。至于人家愿不愿意,他似乎从没考虑过。想当年师傅收他的时候,不也是直接把他抓回去的嘛。

    “呃”,孙胜己对这声小兄弟还是有些不适应,再一想也找不到比这更合适的了:“这位大哥,里面那位是我姑姑”。为了把这称呼给固定下来,他一口大哥就给咬上去了。

    “哦,你是我徒儿的侄儿。嗯,那不对啊,你叫我大哥,你姑姑喊我师傅,这辈分不是乱了嘛。我得想想,你该喊我什么合适来着”。得,这位似乎醒过味来了。

    孙胜己心想:“别琢磨了,我的徒儿。你那声小兄弟我可是吃了亏的,你就知足吧。”

    为了让这位不再琢磨这事儿,孙胜己忙开口打岔道:“我说老哥啊,你就别琢磨那些没用的了。咱们到时候各交各的。称呼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还是想想怎么让我小姑答应拜你为师吧。我小姑可是个无神论者,你要让她改变信仰还真不是件容易事”。

    “这世上还有人不愿长生?我不信。道爷我等下只要露几手玄的,她还不得哭着喊着,求着我教她啊。你以为道爷我会像我师傅那么傻呀…呃…”。讲到这,李悠然突然打住了,可能是觉着这样编排师傅的不是有点不厚道吧。

    孙胜己一听这心里面却是“噌”的窜起一股小火苗来,心说:“道爷我竟然会被这个傻徒弟说成是个傻子,我倒要问问你了,老子到底傻在什么地方。“想到这,他脸色一沉,就准备发作了。可随即就发现,自个也没那资格去发火啊。正所谓”师出有名“,我这能假谁的名头呢。

    “呃…,老哥您原来还有师傅啊“。

    “废话,谁能没有师傅啊。你没吗?““呃,呵呵。甭生气啊老哥,是兄弟我讲错话了。能跟我说说您师傅是哪位前辈吗“?

    “我师父就是……”.“大哥,您是怎么遇见您师傅,并拜他为师的啊“?

    “当年你大哥是地主家的小厮,专门在猪圈负责。呃,我跟你说啊,兄弟。那地主老财可真是黑啊,不能咱穷人当人呐,我爸,我妈都是被他们*死的啊。爸妈死那会,我才三岁啊。全靠周围乡邻们这家一口饭,那家一件衣才能活了下来。可谁知十二岁那年,地主又将我抓去了,说是我爸妈身前还欠他们巨额地租没有付清,硬*着我在卖身为奴的文书上按了手印……。“可能这下想到了伤心事了,这位是边哭泣,边控诉。情绪这么一起来,就变成忆苦思甜大会了。

    这似乎跑题跑得太厉害了,最主要是这哥们入戏入得很深,进去了就出不来了。孙胜己本来想听听他为什么说自己傻的,结果把他带进了苦难的童年生活中去了。九头牛都不能把他拉回头了。这哥们一边控诉地主家的黑心、贪心,狗腿子们的无耻、无良。一会又窜到张家大婶的善良,李家大叔的仗义。

    哎,您慢慢回忆去吧。我先上个厕所,等这段播过了再回来。权当是插播广告了。

    结果,这段广告一播就是一天一夜。一直等到孙芸芸房里有动静了才算播完。

    孙胜己见到姑姑的不适期终于过去,忙赶了过去。谁知那李悠然更快,嗖一下,就抢到孙胜己前面去了。

    别,孙胜己赶忙将这家伙拉住:“大哥,你先让我进去跟她谈谈。她是我姑姑,她的脾气我了解,我去说效果比你好”。

    这位倒是个明理的,没仗着大哥的身份穷显摆。直接转身,又回那房间窝着去了。

    孙胜己进了屋,见自家小姑精神头回复的不错。心里就放心了,笑着来到小姑身边,抓着孙芸芸的手道:“小姑,几天没见更显着年青了。”

    “去,你个死小子,一个人出去野了这么久。一回来还跟小姑没大没小了,长进了你啊”。孙芸芸一把揪住孙胜己的耳朵,将他拉到身前,伸出手在他脑袋上一阵揉,揉了几下才发觉不对:“咦,臭小子,什么时候把头发剃了。还理成个光头,你是打算出家做和尚了吧”。

    “得,小姑。您先甭跟我扯头发的事。我来问问你,你想不想像我一样修炼”?

    “我也行吗”?

    “那是当然。外面那位可是个高人。他都对你的天赋赞不绝口。您要是走上这条路,估计要不了多久,就能比我厉害了”。

    “小姑真有你说的那么好?不会是你拿了人家的好处跑来忽悠我吧”?

    “小姑您这话说了可伤人啊。我什么时候成那样的人了?外面那位是太一门的掌门,是当世有数的几位高手之一。最主要是您的天赋特别适合太一门的功法。而您这种天赋又太难找了。要不然,你以为人家一个大高手会跑来收你为徒呀”。

    “听你这么一说,似乎拜入太一门也不错啊”。

    “嗯,是不错。”说到这,孙胜己抬手布下一个隔音禁制,这才重新开口道:“你也别一口就答应他。你要先让他答应你一个条件,不然你就坚决拒绝”。

    “条件”,孙芸芸开始玩味起来了。这是在教我敲竹杠啊。“你说,我该敲些什么”?

    这话说得孙胜己一愣,随即又醒悟过来,笑着摇头道:“不是让你敲竹杠。太一门里面的东西,迟早都是你的。不需要去敲。我是说的另一件事”。

    “天下还有这种好事,我一进去就是掌门大弟子?如果这样,敲他的跟敲我自己的也差不多了。那好不敲就不敲。你快说,到底什么事”。

    “嗯,你让他不许在太一门里面养猪。嗯先听我说,你这个未来的师傅最喜欢养猪。太一门里面到处都是他养的猪。说不定晚上睡睡觉,半夜能有头猪跑你被窝来。所以,他如果不答应,你就不跟他去太一门。你就说自个最讨厌见到猪”。

    “我这师傅也太变态了吧!一个修仙者却养那么多头猪。别人是种种地修修仙,他这算是养养猪修修仙?他不会在起点看书看傻了吧”!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起点是什么店?我明天就去给他砸了。我看你才看傻了呢。

    这姑侄俩好一阵嘀咕,总算把话讲完了。孙胜己将禁制一收,去了李悠然那屋。

    李悠然一见,立马拉住孙胜己的手笑呵呵的道:“我说小弟啊,你姑姑那边是个什么态度?你这工作做到位了吧”?

    得。这位讲起话来,还是蛮有领导风度的。看来世俗界的影响力也不能低估,至少这耍官腔就很受修士待见的。

    “这……”孙胜己面露为难之色,等到那李悠然快忍不住的时候,才又缓缓说道:“事情我对她讲过了。她对大哥的修为也是很推崇的。只是她从小就最讨厌见到猪,说大哥你满身都是…嗯…那个…呃,猪屎味,所以不愿拜你为师。你也知道,小弟也是修士,我姑姑说宁可跟着我炼,也不愿天天闻着那种味道”。

    孙胜己原本以为听完这番话后,那李悠然定会恼羞成怒起来,所以他还准备了很多说辞来平息李悠然的怒火。

    谁知李悠然听完这番话后只是愣了一愣,随即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一边捶胸顿足,只笑的眼泪鼻涕到处乱飞,孙胜己一个躲闪不及,光头上还多了几处亮闪闪的东西。

    算了,咱先躲出去再说。孙胜己起身就要向外溜。眼瞅着快到门口了,那李悠然却突然叫道:“兄弟,你先别走,我们事情还没说完呢”。

    不是我要走的啊,是你的流弹太厉害了啊。

    孙胜己又进了屋,往床沿上一坐,一动不动的望着李悠然,等着听他的解释。

    “兄弟,不好意思啊,刚才是我失态了。你小姑提的那条件让我想到了我刚开始拜师的事。

    当初我师父要收我为徒,教我修炼。说实话,我根本就不懂什么叫修炼。只是觉着自个不明不白的就那么跟着师父走了,总是有些不甘心。

    我就故意说离不开那猪。其实一个人,才那么小的年龄,就被*着起早贪黑的呆在猪圈里,我又怎么可能喜欢那猪呢?

    只是我当时实在不知道该提出啥条件,就顺嘴把猪抬出来了。结果师父收徒心切,还真把那些猪给我带回去了。

    到了宗门,我也懒得去管那些猪,直接就放养了。搞得太一门里面满是猪屎味。师傅这个人,除了督促我修炼,就是忙着自己修炼,根本没有时间陪我。

    所以那时候,我心里就有些恨师傅。我就故意养养很多的猪。故意将那些猪散布在太一门各处。

    可是师傅却从也不曾责怪我,还以为我真的是爱猪心切,就一味的迁就我。到最后,这养猪就真的成为一种习惯了。

    而且,我也不敢突然就不养猪了是不?要不然也不好解释啊。

    呵呵,后来师傅走了,我就想着要把那些猪也都赶走。可是,整个太一门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没有这些猪陪着,我真的会很寂寞啊。最主要的是,见到这些猪,我就会想到师傅,仿佛师傅还没有离开我们。尤其是我现在骑着的这一头,它是师傅离开我那天见过的唯一一头。所以,我到哪都会带着它。

    你就这样跟你小姑讲吧,太一门里头所有的猪,我都给弄走。我只留下身边这一头。我这人再怎么混,也不可能让一大姑娘家家的,整天呆在猪圈里头。这事就算她不提,我也打算回去后将猪给弄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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