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俗愚昧,不知多少词语,道经,功法,法术被曲解。
殊不知这些东西本来的意思,才是最大的智慧。
最明显的例子,便是那些以剑为道的器修。流传下的,狗屁一剑破万法。这句话不知误导多少修士。
明明是中古时期,不复上古繁荣。无可避免下只好假借外物用以修炼。却被后人吹捧的天下无敌。
就如曾经古岁寒所言,何为剑?何为道?剑道又是什么?狗屁而已。
无论刀剑,无论任何法器,灵器,甚至灵宝道器。在修士手中,只是造就杀戮的工具罢了。
杀,就是杀。
哪有什么正当防卫,故意杀人。等等开脱的理由。
所谓剑道。归根结底,不过是杀戮之道下一条诡道罢了。
死要面子活受罪。性命不如面子贵。
这是古岁寒对于这些所谓剑修,刀修之类的脑残修士的评价。
这种人,在地球,他不知道杀了多少。跟杀鸡一样简单。一柄剑就想所向无敌?你脑残片吃多了?
“半部道德经,泽被天下人。”
古岁寒回到宅院书房,拿着手中一本古朴的书籍。缓缓叹道。
道德经,是残缺的。
这是他的师尊告诉古岁寒的。
留下的这前半部分,不过是教人识礼,知礼,遵礼,守礼。后半部分,才是无上功法。
至于后半部为何消失匿迹,谁也不知道。或者说……知道的人,都死了。
“青冥真君,师承墨家。上古机关术。真是令人神往。”古岁寒抬眼扫过满满当当书架上各种书籍。微微眯起眼睛,不知在想什么。
纵横家,农家。阴阳家。墨家。儒家。道家。法家。……诸子百家。承传下来的并发扬光大的,寥寥无几。因为,不听话的,早就被嬴政捏死了。
狗屁的治国之道。帝王心术。他嬴政需要你们一群蝼蚁来说教?可笑之极!!!
嬴政所言,便是法,所行,便是令。车同轨,书同文。诸如这般,谁敢不听?谁能不听?不尊就死。没有第二个选择。
至于以身殉道这种想法。
除非被逼到绝路之上,没有丝毫回旋生机。才会有为数不多的人选择这个。
殉道?
不过是一群自怜自叹,实力低微,嘴贱心私的可怜虫而已。
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用自己狭隘的眼光胸怀去抨击事物。将自己的道德观强行架在别人身上。
这种人,从前,被称为酸儒,酸人。在地球的现代,被称为键盘侠,喷子。
所以,在地球上的这种人,应该很庆幸生存在如今,勉强可算是太平世界之中。因为有着叫做法律的东西存在着,压榨着,同时也保护着他们。
然而,在这个世界就大不一样了。祸从口出四个字。可谓至理名言。因为这里没有法。所谓的法,在修士眼中,不外乎是一种枷锁罢了。因为……修士有无限可能!
他们有太多的时间等待,修炼,突破这层枷锁。相对于地球上那些卑微的人类。这里更加残酷。适者生存的法则进行的更加彻底。
君不见,古岁寒可以因为温兴龙的算计随手将其捏死,更因为威家出尔反尔,随手拍死整个家族。为何?因为他强。强到已经可以无视某些律令。
“前辈,有人让我送来的。”
就在古岁寒品阅经典之时,一名侍女小心的将手中薄薄的名帖奉上。怯生生的道。
“你也来了吗。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古岁寒看清上面的名字,不禁轻笑一声。随之将名帖收入囊中。吩咐侍女几句后,便随风而逝。消失不见。
来人,不是旁人,正是分别未久的灵等教圣女——慕容云。
或许是他身后之人利用他探知古岁寒的口风。又或许是另外的东西。此次见面,却是她私下递给古岁寒的讯息。
“好久不见。”
古岁寒走入古月楼雅阁,手指一动,布下层层阵法,以防隔墙有耳。
“不久,不过半旬而已。”
慕容云皓齿轻启,如云似雾的遮面轻纱缓缓取下,美眸好似阳春秋水,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位居首座慵懒半躺的青年。心里七上八下不停直跳。
当然,这并非什么狗屁荷尔蒙分泌之类的原因,修士这种生灵,没好处,没利益谁他娘的会搭理你。至于感情这玩意,大家只是呵呵一笑。谁信这玩意,谁脑子就有坑。
“你想好要什么了?”
古岁寒说的自然便是让慕容云通知幽寒天的事情。事后对方并未提及报酬。
“没有,我觉得这不够。”
慕容云抿了抿柔唇,瑰丽的唇瓣闪烁着诱人的光泽。素手伸出,将茶水奉上。恰到好处的将那玲珑娇躯隐约露出。纱衣划过,白晃晃的亮丽春光,让古岁寒尽入眼底。
“那你,想要什么?”
古岁寒较有兴趣的接过茶杯,略带兴致的问道。
“我想……当圣女。”
慕容云说出这句话,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古岁寒脸上笑意愈加恬静,柔和。但是却让一旁偷眼观察他的慕容云心里七上八下。
“你已经是圣女了。”他如是道。
“我想做,真正的圣女。”
慕容云娇柔的面容紧紧绷着,语气愈加坚定。、
“那么,你能给我什么?”
古岁寒身子猛地前探,捏起对方白皙可人的下巴。在慕容云耳畔轻轻的道。
“灵等教……”
慕容云显然对古岁寒突然袭击有些猝不及防,红霞纷飞浸染玉颈,春眸迷离,稍显一丝慌乱。
“很好,你的价码……比霞蕴的重。”
古岁寒拂过对方略显缭乱的发丝,替她理了理云鬓。随后将一枚传讯玉牌塞入慕容云手中。意味深长的拍了拍对方的柔弱的肩膀,缓缓渡步而出。
慕容云此次前来,只是想要古岁寒的一个承诺,亦或者说,古岁寒的心思到底如何。
比起纯粹报复的付出莫大代价打散灵等教,把这个教会利用到极致才是更好的选择。
“各方齐聚,各有心思,各有算计。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那么谁说小鱼,谁是虾米呢?你们……准备好了吗?”
古岁寒漫步街头,观四周人来人往,吆喝叫卖,店铺小摊,鳞次栉比。口中轻吟,笑容更加诡异。好似……期待着什么好戏。
“呼!终于到了!”
李玉大大的喘了口气,有些后怕的看了看身后的飞舰。抹了把额角汗珠。有些茫然的四顾几番。随即随意找了个方向走去。
积攒的东西,勉强可以乘坐飞舰。然后,就没有然后了……饶是修士可辟谷数月不进水食但是李玉终归不过一区区筑基修士罢了。哪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于是乎,在‘尊者’的指点下,他承接了一件光荣的工作……刷盘子!!!以此来裹住水食。
“现在分文没有,如何行事啊?”
李玉哀叹一声,在心中问‘尊者’。
“抢,杀人放火金腰带,听没听过?”‘尊者’语重心长的教育道。
“还要抢?”
李玉不由皱起眉头,先前为了凑够船票,所做之事都让他颇为抵触,没想到现在竟然还要干!
“做生意要有本钱,你有吗?修炼时不我待,你还有时间?”
对于李玉的反驳,‘尊者’颇为不屑。用朽木不可雕也的语气讥讽道。
“我……,干!”
李玉颇为憋屈的应声,苦逼的回答道。
PS:明天有事,不知更不更,今天先补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