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石凡正在军营里练骑射。
石凡垮着脸,苦哈哈地喊:“我可不会骑马呀!”
射师往旁边的马背上一拍,扬着下巴道:“你不会骑马,我教你便是——喏,这马来了,石凡,上来骑!”
石凡缩着脖子应了声“是”,笨手笨脚地扒着马鞍往马背上爬,险些摔下来。
谁料射师忽然一巴掌拍在马屁股上,那马“嘶溜溜”一声,撒开蹄子就跑,石凡在马背上惊得直嚷嚷:“哎哎哎——慢、慢点儿啊!”
石凡在马背上“啪”地一下被摔倒了——啊,疼死啦!
射师叉着腰说道:“多摔几次都一样!摔着摔着,自然就会骑马啦!”
石凡也不喊疼,摔下来就爬起来翻身上马,摔下来又爬起来再骑……也不知这么摔了多少回,终于稳稳坐在马背上,扬着笑喊:“我会骑马啊!”
射师扬了扬下巴,冲石凡道:“把弓箭递过来!瞧见那五十步外的稻草人没?给我射中它!”
石凡接过弓箭,眨了眨眼问道:“是要拉满弓弦,像那些射手那样拉成满月形,然后一下射中稻草人的头部不?”说着试了几箭,竟箭箭都钉在了稻草人头上。
射师看得眼睛一亮,拍了拍石凡的肩:“不错不错!这准头,有门儿!”
射师,你们接着训练吧。”
几月之前,孙妙云就离开了石鼎。
石鼎望着远处的军营,低声念叨:“也不知道咱儿子在营里过得怎么样了?”
孙妙云拍了拍他的胳膊,语气笃定:“放心,咱们儿子肯定没事的!”话锋一转,她垂眸道,“石鼎,我得离开你一阵子。”
石鼎闻言,重重叹了口气,眼底漫开早有预料的涩意:“这天……到底还是来了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孙妙云抬眼时,眼底的柔意彻底敛去,声音冷了几分:“我是寿宁公主。”她攥紧了袖中的匕首,一字一顿道,“我要去复仇。”
射师,你们接着训练吧。”
几月之前,孙妙云就离开了石鼎。
石鼎望着远处的军营,低声念叨:“也不知道咱儿子在营里过得怎么样了?”
孙妙云拍了拍他的胳膊,语气笃定:“放心,咱们儿子肯定没事的!”话锋一转,她垂眸道,“石鼎,我得离开你一阵子。”
石鼎闻言,重重叹了口气,眼底漫开早有预料的涩意:“这天……到底还是来了啊。你到底是什么身份?”
孙妙云抬眼时,眼底的柔意彻底敛去,声音冷了几分:“我是寿宁公主。”她攥紧了袖中的匕首,一字一顿道,“我要去复仇。”
石鼎声音发颤,攥着她的手腕道:“我当年去后山打猎,撞见你的时候,你穿得那样华贵,身上还受了重伤——难怪你醒了就说要嫁给我。这都好几年了,咱们连儿子石凡都有了啊!”
孙妙云眼眶一红,喊他:“石鼎!”指尖抵在他心口,语气发沉,“你信我,我一定会回来的。”
石鼎喉结滚了滚,声音放得轻软:“……还能留一晚吗?”
孙妙云垂眸,指尖蹭过他的手背,轻轻应了声:“可以。”
这一晚,房里的烛火摇摇晃晃,暖黄的光裹着黏腻的气息,连空气都浸得软了,暧昧的温度一点点往上升。